值得提醒的是,家长的焦虑也会传染给孩子。特别是刚读幼儿园、小学的学生家长,本身孩子去上学也挺好的,但回来家长特别关心在学校好不好。焦虑会通过言语和非言语的方式传递,孩子会一点一滴地接受父母的焦虑。父母要做孩子焦虑的缓冲垫,不要做放大器。
举个例子,我知道有些留学机构,会和家长孩子签“保底协议”,但实际上,所谓的“保底”,很多也是为了学费创收的“野鸡学校”,世界范围内排名“查无此人”,孩子过去了也学不到太多东西,这些学校还会给中介机构回扣,妥妥地“割韭菜”;
一条河决定了孩子们的命运,决定了孩子们的成绩。河对岸的孩子往往学习很差。因为上学路的原因,他们经常迟到耽误了上课,等他们精疲力尽地赶到学校,就得马上坐下来学习。
作为外国专家,他一腔热情投入到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,“文革”中红极一时,一度成为广播局造反派的头号人物。而这种狂热,换来的是十年的牢狱之灾。他对自己在“文革”中的思想分析、内心活动以及对中国发展的认识,都极其真诚。“政治权力的致命吸引,呼风唤雨的巨大幻觉,也让我沉迷其中不能自拔。”当年,政治理想的旗帜下绝没有个人的私情,而时过境迁、尘埃落定之后,又有几人可以直面自己的内心,断然否定自己当年的理想热情就没有夹杂这样或那样的私欲?能如此坦率承认的,似乎只有李敦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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